缺乏描述资源与资源之间绑定关系的有效表达方式

[chuan6]

起因：当接收到 websocket 消息 { e: ':remove:teams/__projectId__', d: '__teamId__' }，目前会直接删除 Team 表中主键为 __teamId__ 的行。但其实这是不准确的。这条消息更通用的语义是解除 id 为 __teamId__ 的部门与 id 为 __projectId__ 的项目之间的关系；如果有应用订阅了这条关系，那么在收到这样的 websocket 消息后，这条关系就在推送的结果集中消失。

为什么之前该问题并未显现：只有当一种资源同时与多种其他资源绑定，并且取消其中的一个绑定并不必然导致所有其他绑定都取消，才会需要显式地将这些绑定管理起来。如 team，它与 organization 有绑定，同时也能与 project 有绑定，而且当其与 project 解绑时，不会与 organization 解绑。而不似如 event 这样的资源，只与项目绑定。

也许可以参照或直接利用已有的 ObjectLinkSchema。